流行语产生的因素
首先,流行语是一个时间段内众所周知,被大家广泛使用的词语,所以分析有以下几个产生因素:
1.一个时间段内发生的特殊事件
2.一个时间段内一夜成名的各种词语源:如春晚之后必会出现几个流行语
3.一个时间段内大家获知的各种语言形式:类似现在有的咆哮体啥啥啥
以上是从时间上说明
还有从使用人群上分
1.各行各业中有被不同行业使用的专用词汇,也会被拿来当流行语
2.中学生,大学生,小学生他们关注的事物不同,使用的流行语也是相当丰富
所以,基本上,流行语需要受到当前热点问题和形势的激发,而后从依托各种词语或语言形式为载体来说明当前问题的产生模式。
流行语的流行特性
流行语的本质特性是“流行”,因此流行性是流行语的本质属性。“流行”是针对“不流行”而言的,时间性是“流行”的第一个涵义。换句话说,流行语都有一个从流行到不流行的过程。流行语的发展前途只能有两种:一是消失,即在使用中被淘汰;二是被接纳,进入一般词汇。第一种前途说明流行语是一个历史范畴,昨天的流行语不等于今天的流行语,甚至连今天的一般词汇都不是,换句话说,已不属于现代语言的词汇系统,只具有历史词汇的身份。比如北京话的“盖”,上海话中的“阿飞”等。流行语是一种动态现象,产生、消失或被接纳都有一个过程。尽管这个过程可以有长有短,甚至有些新词新语本身就是作为流行语而创造的。处在这种过程两端的流行语,前端与新词新语、后端与一般词语容易混淆,这就给流行语的定性带来一定的困难,要求我们进一步探讨流行语的其他属性。“流行”的第二个涵义是阶段性,一般来说,流行语的“流行”过程是比较短暂的,或者说短暂性是流行语时间性的一个特点。当流行语使用一个时期后,就会消失,如果没有消失,而在这个流行层面达到一定的普遍性时,比如作为北京、上海的地域流行语在北京、上海区已经相当通用的时候,并逐渐失去新鲜感,使用的频率相应降低的时候,流行语就进入了地域方言,成为当地方言的一个普通词语,尽管它们来源于流行语。比如“二百五”“没戏”(北京),“十三点”“炒冷饭”(上海)等,这些当年的流行语早已成为一般词语。像“路子”“翻船”“二进宫”等还进入了书面语。有些流行语只在中老年中使用,也早就失去了流行语的性质,如上海话的“兜得转”“掮木梢”等。可见,“流行”几十年的流行语是没有的,老的流行语总要被新的流行语所替代,如北京话表示“好”的流行语由“棒”到“帅”到“盖”再到“顶级”,上海话表示“乡下人”的“阿乡”为“巴子”所替代。被替代的流行语或消失,或进入一般词汇。 “流行”的第三个涵义是高频性。流行语的使用频率比一般词语要高,是一段时间内群众所喜闻乐用的。比如北京话的“打的”“倒爷”等,上海话的“捣浆糊”“勿要忒”等。高频是针对流行面而言的,上面几个流行语都具有地域性,在地域的层面上具有高频性,而像北京话的“潮”“栽”等,上海话的“门汀”“条子”等,只在社会方言的层面上具有高频性,换句话说,只在一定社会群体中具有高频性。高频性还具有一定的相对性,因为流行语的“流行”都有一个过程,而且不同文化程度、不同修养、不同语言习惯的人使用流行语的态度也不相同,流行语的使用有很大的选择性,高频只是相对于一般词语的平均使用频率而言的。“流行”的第四个涵义的新型性。因此,流行语必然都是新词新语,或者说新词新语是流行语的基础。但不能反推,因为新词新语并不一定都是流行语。比如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和社会的急遽变化,必然会涌现大量表示新情况、新事物、新概念的新词新语,如“创收”“个体户”等,这些词语虽然也具有新型性,但只是一般词汇,而不是流行语,因为它们还缺乏流行语的其他特征。“新”大致体现在三个方面:第一是结构新,比如北京话的流行语“玩一把”“爱你没商量”等,上海话的流行语“勿要忒”“拎勿清”等;第二是语义新,比如北京话的“铁”“款儿”等;上海话的“(一粒)米”“大兴”等;第三是感觉新,因此不少流行语借自外地方言或外国语言,比如北京话借自港台的“酷”、借自东北方言的“造”、借自英语的“ByeBye”等,上海话借自港台的“大哥大”、借自北京话的“斩”、借自英语的“达孛留西”等。